琴月冰罗河_荣耀不败

新入忘羡坑,主羡粉事业吹|历史神话向宅腐|全职叶修厨|语c主皮:全职邱非吴雪峰肖时钦喻文州;三国陆逊郭嘉;满清胤礼温恪;武侠花无缺展骥王小石|盗笔大坑瓶邪原著向禁拆

第一章存档

    夏日的午后,阳光明媚,日影横斜,水边传来阵阵清凉,我在临水的长廊中拎着裙裾飞快地奔跑着,绿玉般的裙裾在身后荡出阵阵波纹,头上的簪环跟腕上的珠串叮当作响,身后依稀能传来模糊的喊叫声(公主、公主等等我们,公主、公主,官家正忙着)
    ……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终于推开了前面的大门,门中传来一束光芒,打在我身上,耀眼夺目,我什么都没看清,只觉得身子一重一轻,似乎跌倒了
    ……
    “啪”床头亮起昏暗的头灯,揉捏着隐隐作痛的额角,我坐起身来,环视一下四周,这里是我落脚的旅馆,房内并无异常。微微叹了口气,揉捏着依旧绷着青筋作疼的额角,我伸手在一旁的茶几上摸过来一把竹节权杖放在眼前凝视着,权杖本身并不长,大概只有2B铅笔长短,苍绿的外壳在灯下显得微微透明,内中似乎饱含着乳白色的液体,缓缓流动着,看不大分明。
    过了片刻,似乎是看的不耐烦了,我的手指一松,权杖滴溜溜滚在被子上,我用手指推了推,将权杖索性推到枕旁,自己拧灭了头灯,打了个呵欠,又躺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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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我说的话你在听么?”
    坐在我对面的她身着黑色长裙,带着大号墨镜,搅拌着杯中的草莓圣代,边喝着边用模糊不清的声音在帮我回忆那段我几乎忘记的差不多的往事,刚那句“喂”她是一边用脚在下面踢了踢我一边叫出来的。而我在她的对面坐着,桌面上摆着一个十六开的笔记本,本子上的黑色中性笔还没盖盖儿,右手举着一杯红豆冰咕叽咕叽地喝着,边喝边不停地点头示意我在听。
    有wifi的冷饮店在夏季一向是最受欢迎的消暑地点,而我们在这里已经坐了有一阵子了,自从一个半月前我在医院中醒过来就发现自己的记忆中出现了不小的缺口,但是似乎还没对我的现实生活造成太大的影响,于是,我在推迟了一段时间后才回来这里,带着纸笔,打算听她讲我俩当年的故事。
    她是我的西皮君,我俩是几年前在网上相识的,最开始,她是写手,我是读者,后来,我c着陆逊,叫她来c孙权,却无意中发现我俩很合拍,于是,就这样了,她就是我的西皮君。
    两年前的那件事,是发生在她来找我面基之后,我们两个突如其来就想去云南旅游,事情就发生在去了云南之后。
    ****************时间线拖回两年前*************************
    那是两年前的夏天了,我俩因为云南地震而被迫耽搁了行程,在西南某记不得名字的边陲小镇住了些日子,好些旅游纪念品也是在那儿挑的。
    “罗小宝,你看这个东西怎么样?”在一条旅游纪念品专卖的小街上,一个身着青蓝孔雀色长裙的长发女子蹲在一个摆设庞杂的小摊前兴奋地叫着,而我疲惫的在旁边寻了一只折叠小板凳坐在上面有气无力的回应着。这是我们在镇子里呆的第四天,已经连续逛街逛了三天的我已经没有去寻找纪念品的多余兴致了,但依旧被阿舒拽了出来,她说我就是欠活动,小体格完全应付不了多一点的运动量。于是,我们就出现在了这里,不知道她看中了什么东西,看上去灰蒙蒙的我最初以为是一支笔。转眼间她就付过了钱,将东西揣进手包,另一只手拽起我继续向前逛着。
    晚上吃过饭,我们回到旅馆,阿舒将买回来的纪念品分门别类用包装纸进行打包,过程中我看到了之前那支笔,我在它摔到桌下之前接住了它,拿到卫生间里简单清洗了一遍,发现它并非我想象中的那个样子,洗过之后的它看起来是墨绿色的,但是拿回到灯下却发现外壳实际上苍绿色的,手握的地方是一个竹节形状的把手,上面模模糊糊刻着两个篆字,凹痕中还积有一些脏物看不大清楚,我把它举起来对着灯看希望能看得更清楚些,却发现苍绿的外壳中有液体在流动着,手一松,我惊吓中就把这东西掉到了地上。
    阿舒终于被声音惊动,转过身来,此时她也恰好将其它的纪念品全都打包好了放在一边准备明早寄出,她看到我似乎受到了惊吓的表情便一边奇怪的问了句:“罗小宝,你怎么了?被什么吓着了?”一边弯下腰准备捡起地毯上的那东西,却在刚伸手的时候被我拦下了:“别动那东西,那里面有古怪。”
    她闻言奇怪的抬头看了我一眼,却不以为然地继续伸手捡起了那东西,而我也没继续拦着,反而转身坐在了床边。
    这间屋子在旅馆的三楼,是一件还不错的客房,有自己的卫生间,卫生间里面有浴缸也有淋浴,卫生间门外就是小小的门厅,门厅里面有一个衣柜,衣柜的下面有一个小小的冰箱,可以放冷饮的那种,衣柜的旁边是吧台,吧台上面正用热水壶煮着什么,咕叽咕叽的声音不断地传来。从吧台再过来一点儿是一台电视机,电视机下面的电视柜里面是两床备用的被子跟拖鞋等物,电视并没开着,只在电视机旁边的地方摆着明天就要寄走的打包纪念品。再过来一点儿便是带着网线台式机的书桌跟窗台了,而电视机对面,便是并排放着的两张单人床,两张床中间是一只小小的茶几,茶几两边分别放着两只很小刚好够一个人坐的折叠凳,我睡在右边靠近窗台的那张床,就是我现在正坐着的这张,她睡在另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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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我就发现了一旦用我的手握住那东西的把手用体温去捂的话,我就会觉得凉快了不少,与此同时那管儿里面莹白色玉质的液体就会变少,像是蒸发了一样。这就引发了咱俩之间的一次争论,你觉得那东西不是什么好东西丢出去就算了,我觉得这可不一定,于是咱俩就开始抱着电脑上网查资料。”她抱着圣代一勺一勺舀进口中,一边认真地帮我回忆着当时故事的开端。
    “嗯,我想起来当时你用的是旅馆自带的台式机,我用的是自己的笔记本……”我用笔在本子上写了几个字后点了点纸面,转了转笔,想了想之后开口说道。
    “对,没错,你看你这不想起来点儿了么,这办法绝对是有用的,咱俩继续”她拍了拍巴掌,开心地说道。
    这其实是在我失忆之后医生给出的恢复方法,那就是要求一个跟我缺失部分经历重合的人来给我讲述我失去记忆的那段往事,现在看来还是有效果的。
    “外面没那么热了,咱们回去吧,快晚上了我有点儿饿了,吃点儿东西再继续吧。”我歪头看了看外面已经快落下的太阳开口说道。这里是J市,她的大本营,在没弄清楚这件事之前我是不打算回家了,平安已经报好了,我就先住在这边了。伏天的J市只要没来台风那是热的要命,吃完午饭后尤其如此,没办法我们只能躲到这里来边喝冷饮便进行,如今太阳已经快下山了,外面的热气消散些了,出去打把太阳伞也就能好一点儿了。
    “嗯,也好。”她边有节奏的用脚趾尖儿点着地面,一遍将刚才没意思掏出来玩儿的手机什么的装回手包里,站起身来揪了揪我正往头上带的帽尖儿,躲过我没好气拍过去的手,转身向外走去,“走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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